为什么杜苏芮这么吓人,它来了就得跑?因为它不是个妖娆的美女,而是长得怪、跑得快、脾气坏、难把脉的台风,且是个台风眼不在台风内,非典型结构,形状不规则的台风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不知道韩国为何给相当于一种猛禽意义的台风,取Doksuri这么个女性化的英文名,是因为它如“女人心海底针”一般不好猜的缘故吗?那也就难怪它不好把握了。
这场台风登陆北京,不知当年做《定风波》,生性旷达的苏东坡遇上,是否还能抑制不住他的兴奋,表现出了一种物我两忘、宠辱不惊的人生境界,还会在电闪雷鸣、狂风暴雨中感受到欣赏再写多首诗进行描摹赞叹?
诸如《定风波》中会有“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,一蓑烟雨任平生”;《有美堂暴雨》中会有“游人脚底一声雷,满座顽云拨不开。天外黑风吹海立,浙东飞雨过江来”;《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》中会有“黑云翻墨未遮山,白雨跳珠乱入船。卷地风来忽吹散,望湖楼下水如天”。
估计他要更展爱民情怀,因他在徐州抗洪护城、开仓放粮、救济灾民,多写一些《放鹤亭记》《登云龙山》《黄楼九日作》等经久传颂的千古名篇了。
此外,直抒胸臆的诗人们,纷纷留下名篇名句:李商隐《夜雨寄北》云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;陆游《大风雨中作甲寅八月二十三日夜》云“风如拔山怒,雨如决河倾”;郑獬《水浅舟滞解闷十绝》云“狂风忽送蛟龙雨,翻动一天星斗光”。
比“文青”眼中的暴雨更有意思的,应该是和雨水有渊源的地名。可能沈阳和北京特别有感触,比如沈阳汪河路,可能为了呼应这个地名,那真真是下雨就汪河,过船更适合;比如北京积水潭,这个地名也是一个非常准确的形容,形象到一针见血,准确到一下雨就积水,就能汪成潭?最形象的描述当属那年网上段子手所写:欢迎乘坐北京地铁。
前方到站,积水潭;再前方到站,积水潭;再再前方到站,积水潭……当北京处处都是积水潭,也许就不用漂洋过海去看谁了。
但今年还真不是积水潭如雷贯耳,反倒是门头沟更为惨烈,7月31日上午,仅空运一项,北京两个机场取消了180多架航班,另有数百架航班延误。虽然人总是要经历风雨的,但这时候确实不适合说“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一些吧”。
其实古往今来雨都是不陌生的,人们应对天气逐步发明了诸如蓑衣、伞、“谢公屐”、钉鞋等等雨具。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”估计是我们最熟悉的有关雨雪与蓑笠的名句。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蓑笠翁,生产力的不断进步,“玉针蓑”、“油衣”、“油帔”、罗绣伞、油绢伞等等层出不穷,上位者永远不愁好东西用。而这一次次的创新,堪称雨具“进化史”。
用具之外,建筑也不甘落后。600年来,故宫在无数次骤雨中仍安然无恙。每逢大到暴雨,雨水逐层下落,1142个龙头排水孔可以将台面上的雨水排尽,并形成“千龙吐水”的壮丽景观。
设计者构思精妙,坐落台基之上的,台基底部要设有排放雨水的孔洞,孔洞连接着雕琢精美的石龙头;屋顶上,凸起的筒瓦与凹陷的板瓦组成“排水通道”——瓦垄,雨水沿瓦垄有序流下,汇集屋檐滴流至地面。宫墙内侧的殿檐积水,则顺着排水口排出墙外。
大殿台基的上千个螭首,也尽责地将积水“吐”至地面。无数条水流沿着地面的钱眼、沟槽漏入下水沟道,最终全部排入内金水河,完成又一次流动的循环。
沐浴千百年风雨,先人们在漫长岁月中形成了独特的建筑营造智慧。
而早在2000多年前,人们已经认识到水文的重要性了。之后,历朝历代更是重视防汛抗洪和汛情通报工作,在河流要处建立水文监测站。
目前,我国保存较为完整的古代水文监测遗址当属长江流域重庆的白鹤梁,其被称为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。
由于白鹤梁的梁脊仅比长江常年最低水位高出2—3米,几乎常年没于水中,只在每年冬春之交水位较低时才部分露出水面,故古人常根据白鹤梁露出水面的高度位置来确定长江的枯水水位。从唐代起,古人便在白鹤梁上以“刻石记事”的方式记录长江的枯水水位。
在现今,防洪抗汛仍是大事。大暴雨来了,我们要积极应对,响应国家的号召,在不添乱的情况下协助治理,该出手时就出手,该撤离时就撤离,该支援时就支援,这个国就会更像自己的家,有爱心,有温度,更热爱,更长久。#迎战台风杜苏芮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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